情难 (第1/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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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、
关上车门，我拿着杯咖啡要往警局走。这会儿已黑了天，停车场边的树遮掩了月光，黑漆漆的一片，唯独警局的门口亮着光。
手机来了讯息，我停下脚步一看，再抬头时，一位老伯伯弯着背脊缓缓走进门内，消失在视线范围。
我对老伯伯身上的外套有印象，愣了愣，没有马上走进里头，而是靠在门外侧听，在柜檯值晚班的朴警员道：「钱警官，局里来了个人，说是案发现场的公寓住户。」
握着杯子的手用了些力，我更加明白自己此刻不该踏入里头。公寓住户来这里做什么才是最让我疑惑的，明明没留下什么线索才对的。
半响后，一辆车驶回警局的专用车库，车灯在黑暗里熄灭，引擎声嘎然而止，我往黑夜里站了站，视线里一个人影从侧门而入。
「怎么了？」
是钱梵敏的声音，显然刚才赶回来的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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